老人身形微动,看不出施了什么招数,转眼之间,两个人便甩在路上,结结实实甩了一个狗啃屎。
老人又感叹了一句,没理会两个拦路打劫之人,弯腰给贺岩松绑。
两个打劫之人从地上爬起来,见老人并没有提防,四目对视,同时从后面向老者发起攻击。老人仿佛后背长了眼睛,身形往旁边一闪,两人扑空。老人伸展双臂,双手象鹰爪一般掐住了两人的脖子,向中间一撞,两人的脑袋便撞在一起,昏晕过去了。
老人双臂微张,两人便如同死狗般被扔了出去。
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两人惊恐的万分,趁着老者为贺岩松绑,挣扎着爬起来跑了。
老人为贺岩解开了手上的绑缚,站起身,“哦呀,乖乖,两个秃驴下了死手,踢得得不轻呢。你小子不用担心,过了这个坎,是坦途了,自有贵人扶持。眼前的关口也会有惊无险的度过。”
老人像一个老神棍一般,嘴里念念有词,到背着手,自顾自的走了。等贺岩揭下嘴上的胶带,向老人道谢的时候,老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解开了脚上的绑缚,一瘸一拐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贺岩刚在办公室坐下,便进来一队人,为首的那人贺岩非常熟悉,中央纪委的副书记岳无波,“贺岩同志,经中央纪委研究决定,对你进行组织调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跟我们走。”
有两个人上前,一左一右的把贺岩架了起来,另一人上前,果断的给他上了手铐。
贺岩在看到他们进来前,匆忙给芮兰打了一个电话。接下来的日子,他的电话被没收,由组织上专门管理,贺岩失联了。
直到后来被莫名其妙的放了出来,然后又被任命位江宁警备区司令,到武警部队任职了。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对贺岩来说,过的云山雾罩,不明就里。
听了贺岩的叙述,风彬用一种震惊的表情看着贺岩,仿佛他遇到鬼一般。“你是说,救你的老头,中等身材,体型偏瘦,说话喜欢带有‘哦呀,乖乖’这样的口头禅?”
贺岩肯定的点头,“是这样啊,只可惜,当时我头晕脑胀,没看清他长得什么样子。”
风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不对啊,老爷子已经死了多年了,贺岩,难道你遇到了鬼魂?”
“胡说什么啊!”贺岩笑着说道,“他还帮我解开了手上的绑绳,怎么是鬼呢。”
“你知道吧,我大师父在世的时候,也是有‘哦呀,乖乖’的口头禅,体型跟你说的差不多。”
贺岩虽然不相信鬼魂一说,听风彬如此描述,也不免后脊背发凉,“难道真是风前辈显灵,救了我?”
风彬笑了笑,大脑飞快的转动,“魂灵一事定是荒诞之说,或许有别的蹊跷。”
“会不会是大师父他老人家没死?”兰姐惊讶的问道。
“不可能。”风彬肯定的说道,“我亲自抱着他冰冷的身体,放进了一口杨木薄板订制的破棺材里面,埋到东北山沟里面去的,差不了。只是太巧合了,我恍惚间认为他老家又活过来了。”
“哦,”兰姐应了一声,“找时间去祭奠一下老爷子,感谢他的养育之恩,尽一下咱们做晚辈的心意。”
“现在还不行!”风彬笑着说道。
兰姐一愣。
风彬继续说道,“老爷子生前十分迷信,算定我只能抱上儿子后才能去看他,否则不让去,说什么会乱了气运之类。老封建迷信。”
兰姐心中释然,笑着说道,“生儿子容易。”她本意继续说“晚上不采取措施了”,猛然意识到贺岩在场,便咽下了下半句,红着脸低头看报表去了。
“绑架你的那两个人,老人家用秃驴称呼他们?”风彬急忙转换话题。
贺岩点了点头,“就是不知道,他们与袭击莫老爹的和尚是不是一家。”
风彬没有说话,头脑中分析着几种可能的情况。
“公安部有个副部长叫李三顺?”一阵沉默后,风彬忽然开口说道,“这个名字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记不清楚了。”
“李三顺说起来,算是我的领路人,在我初进公安部后,他对我一直照顾有加。说他是我的良师益友一点都不为过。”贺岩神情郁闷,“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次回首都报告,李三顺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跟我是形同陌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那个地方得罪了他。”
“人心难测,一言一行都关灵异。”兰姐听了贺岩得救的叙述,心有感应,于是插话说道。
“李三顺,李三顺。”风彬心有所思,嘴里小声念叨,“你以前有没有查过李三顺的履历和主要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