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最新的军用装备你们都用上了。夜视仪、消音器,呵呵,东西不少,还有手枪。吆喝,时迁用的开锁工具你们都有啊,真是传统技艺与现代高科技的完美结合。”风彬坐在椅子上,用戏谑的语气说道,“你们是自己招供,还是先挨一顿还魂鞭,尝尝滋味?”
“你们是谁?”为首的见风彬两人没穿警服,把他们当成了外人,“你没有权力审问我们。”
“你问我们是谁?好问题,”风彬邪魅一笑,“是你爷爷!”
“哥,不跟他们废话,先打一顿再说。”萧二雄抽出了软鞭,跃跃欲试。
“你们别乱来,我要告你们!”为首之人失声喊道,“我要告你们刑讯逼供,践踏人权。”
“闭嘴!”萧二雄一鞭挥出,打在为首之人的嘴上,鲜血瞬间顺着嘴角流下来,“再多嘴我抽死你,跟你的主子要人权吧。”
为首之人忍着痛,眼含恐惧看着萧二雄。
“招还是不招?”风彬冷冷的问道。
为首之人咧嘴一笑,血液流进嘴里,染红了牙齿,面目瞬间变的狰狞恐怖,“打死也不说!”
“我有两种办法,一种是抽鞭子,另外一种是先吃一种药片再抽鞭子。”风彬冷冷笑道,“我喜欢你们这种硬骨头,不过,没有人在挨了一顿鞭子后,还如此有骨气的。等你吃了药片,那种疼痛会持续一周,绝对会让你飘然若仙,生不如死。放心,最先进的仪器也查不出任何伤害,你的皮肤不会留下一点的被抽打的印记。即使你出去喊冤,也不会有人相信。”
两人惊恐地看着风彬,一时拿不定主意。
“我最恨的就是你们这种人,拿着在部队学到的技能,在社会上为非作歹,助纣为虐。”风彬今天谈兴很高,心情却奇差。
“你们招还是不招?”风彬再一次问道。
“哥,他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跟他们废话了。”萧二雄说着,挥舞起了鞭子。审讯室里面传来阵阵惨叫声。
足足有五分钟的时间,萧二雄收回鞭子,抱着膀站在了风彬后面,如同一尊凛然地护法。再看两个人,因为疼痛,几乎缩成了一团,咬牙坚持,身体不住地哆嗦着。
“招,还是不招?”风彬又问了一句。
为首之人咬牙说了一句,“不招!”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鞭梢撕裂空气,呼哨着抽打在他前胸,一声惨嚎传来,为首之人已经躺在地上抽搐,面部扭曲变形,仿佛有一双无形大手,把他如面团般往一起挤压,他地骨头发出了咯咯声,他想喊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招!”另一人惊恐地大喊。
“雄哥,不会出事吧。”田大彪担心地问道。
萧二雄笑了笑,“没事,死不了。”
话音未落,手中钢鞭再次挥出,这一次鞭梢如同箭一般射出,射中了为首之人地脊背。抽搐消失了,为首之人惊恐的爬起来,“别打了,我招!”
“总是有些勇士,在挨了两鞭子后,选择跟我们配合。”风彬笑了笑,“如果早些配合,就不至于吃这这亏了不是?你们叫什么,谁安排你们来的?”
“我叫付大魁,他叫赖宝。”付大魁上气不接下气,说道,“是范福增安排我们来的,杀掉孙一平?”
“范福增是谁?”
“金陵警备区司令范成泽的管家。”
风彬心头一震,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范福增多大年纪,身高体重有多少?”风彬想确认一下范福增是不是老大。
“有六十多岁,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材魁梧,是一个大胖子,有二百多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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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为什么要杀掉孙一平?”
“范管家没说原因,只是让我们做的干净些。我们也不敢问,只是奉命行事。”
“范福增怎么知道孙一平在关押在江宁看守所的?”
“我们不知道,他没有说。”
“你们有多少人?”风彬没有问你们来了多少人,他断定象付大魁这样的人一定不少。“我们有三十多人,都是历年警备区特战队退伍的老兵,被范司令安排在金陵安保公司上班,听从范福增调遣。”
“你们枪械是范成泽给你们的吗?”
“应该是吧,细节我不清楚。”
审问到现在被打断了,孙刚跟王一林匆匆从外面走进来,低声跟风彬耳语了几句,风彬脸色骤变,阴沉着脸跟着出去,萧二雄见事情不好,也跟了出去。
“风总,省里来了电话,省长杜怀民给赵锦文书记下了死命令,今天必须放人。江宁市顶不住!”孙刚小声说道。
风彬眯了眯眼睛,“放!”他高声说道。
一个孙一平,又把省长杜怀民、金陵警备区司令范成泽牵连了进来,层级是越来越高,雪球越滚越大了。
付大魁和赖宝一瘸一拐的从审讯室出来,仿佛被续了阳气的死鬼一般,狞笑着说道,“孙子,你是谁?”
“我是你爷爷!”风彬冷冷说道。
萧二雄愤怒至极,手中钢鞭就势挥出,两人已经如兔子一般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