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晚了，睡吧。”

霍蔺启转了个身背对着白晓娴，一个无心的举动白晓娴却觉得心里微微发凉，她总觉得和霍蔺启之间隔了点什么，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白晓娴就是在家里和公司两头跑，既要忙活搬家的事情，又要把关公司竞标的事情，天天早出晚归的，和霍蔺启见面的时间都在不知不觉间变少了。

白晓娴自己忙得脚不沾地，没有察觉，但是某人已经快把笔的一头把桌子给戳出窟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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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内，凌盛和明杰站在霍蔺启面前，两人都看着霍蔺启一直戳桌面的笔，不约而同地心疼起那张桌子，质量再好，怕是也经不起总裁这般折腾。

接着，他们都担心到自己的头上来，他们不过是来让霍蔺启过目下新一周的行程安排，顺便问下他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可霍蔺启脸色阴沉地仿佛他们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错，随时随地霍蔺启会冲他们发火。

明杰毕竟待在霍蔺启身边的时间比凌盛短，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便不安地看向凌盛，凌盛吞了几下口水，鼓起了勇气。

“总裁，是行程安排有什么问题吗？”

这话一问完，凌盛觉得气氛都凝滞了。

几秒之后，霍蔺启放下笔，停止了继续戳桌子的动作：“先这样。”

然后就把单子递还给了他们，明杰接过去的时候手都忍不住在发抖。

“那没事，我们就先出去了？”凌盛还有些颤颤巍巍地问出这句话。

“嗯。”

得了霍蔺启的许可，凌盛和明杰两个人立马扭头往外走，还没走出两步，霍蔺启又突然叫住了他们。

“等下。”吓得他们背都直了，两人惶恐地回头，笑对霍蔺启，却是大气都不敢喘。

“是今天搬家，对吧？”

“是，啊？”凌盛没想到霍蔺启突然把他们叫住，就只是问的这个。

“怎么？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