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严明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就发觉自己眼前的白晓娴变成了两个,出现了重影,然后脑袋一歪,醉倒在了桌子上。
白晓娴嫌弃地用免洗洗手液不断得抹手,抹完之后,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夹起严明的手机,拨通了严母的电话。
电话拨通后,她播放了事先录好的变过声的内容,用严明恐吓了一番严母,让她拿出三十万赎回严明。
严母一听自己儿子被绑架了,立刻方寸大乱,尖声叫嚣的声音不断从电话那端传来。
“我警告你,你敢动我儿子一根毫毛,我和你拼命。”
白晓娴嫌恶地掏了掏耳朵,把该说的话都说完后,径直挂断了电话。
严母爱子心切,就算肉疼,也还是拿出三十万,在指定时间来到村外的小树林,等着人来,赎他的儿子。
她紧紧抱着怀里的钱袋子,心里却已经打起了好几个坏主意。
别让她逮到绑她儿子的人,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心思刚落,背后传来一阵剧痛,一记闷棍打在了她的后脑勺,她脸扭头看人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晕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怀里的钱都没了,而村头处传来村民的大笑声。
她循声找去,发现自己的儿子被人吊在梨树上,浑身脱光光,就剩一条裤衩子,裤衩子上还写着我是猥琐男的显眼字眼。
严明母亲怒不可遏道:“这谁干的!给我出来,看我不打死你!”
有好事者,嘲笑道:“你别管是谁干的了,还是先把你儿子放下来吧,也不嫌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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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严明母亲气得肺都要诈了,但是也找不到人理论,只能先把儿子从树上放下来。
她带着丢尽脸的儿子去老宅,准备找吴伯理论,却发现老宅被搬空了,不见吴伯,只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院子里,似乎在等他们。
“你谁你,在我家做什么,我哥他人呢!”
“吴佳丽女士,我是吴明德的代表律师,我代表吴明德将对您霸占他的房子起诉,这是起诉文件。”
吴佳丽接过文件,大字不识一个的她连文件都拿反了。
“以及,这套老宅和你们目前住的房子,我都将代表我的委托人拍卖掉,限你们三日之内搬走。”
“拍卖?搬走!”吴佳丽没文化,但是也听得懂这句话,立刻如点燃的炮竹,炸道:“那是我的房子,你凭什么要卖掉我的房子,凭什么!”
吴佳丽说着就要动手,被律师身边的两个保镖给拦了回去。
律师冷声道:“只有三天,三天之后,如果你们还不搬走,就别怪我们采取强硬手段。”
这一刻,严明母子才真得意识到,他们这是被人给耍了,不仅三十万没了,连房子也没了!
……
江城国际机场,白晓娴和霍蔺启亲自送吴伯登机,白晓娴内心满是不舍,眼眶微微发红,却强迫自己不能哭,她要让吴伯安心地飞往国外,和家人团聚。
“吴伯,你要照顾好自己,有时间我会去看你的,你要健健康康的。”白晓娴声音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