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你别跟二大妈一般见识,我不也是着急了吗,都是误会,二大妈就是嘴碎嘟囔了两句,绝对没有挤兑你的意思。”
“这么多年了,淮茹你嫁进这院也有十来年了,二大妈啥样你还能不清楚吗,绝对没有坏心眼子。”
“听话别哭了,一会许大茂跟刘光天搭好架子,二大妈再给你留出一块地方来啊。”
看秦淮茹哭的伤心,阎埠贵媳妇心里也着急啊,这都什么事啊这,她真就是嘟囔了两句,谁承想这秦淮茹还哭上了,这不是让她下不来台是什么。
可眼下是真没办法,只有哄着一条道走。
“二大妈,我哭不是因为这事,我就是想起难受的事了。”
秦淮茹一边抹泪一边哽咽着,“我知道这事不怪二大妈你,可能就是这阵子我心里压的事太多了,这会就一股脑想起来,我也不想哭,可就是忍不住。”
说着说着,秦淮茹哭的更凶了。
那白皙的小脸蛋上一串串泪珠子往下掉,哎呦喂,傻柱一跺脚,心里这个不是滋味。
在傻柱和阎埠贵媳妇手足无措的时候,刘海忠掀开门帘子走了出来。
“你们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海忠还以为刚才的事解决了,又出新问题了,“傻柱,你在这干嘛呢,这有你什么事,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看见傻柱在秦淮茹身边站着,刘海忠眉头一皱,当即呵斥道。
傻柱脖子一梗:“一大爷,我敬你为大院操劳叫你一声一大爷,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呵斥人吧。”
“之前就不说了,要是没发生啥事,刚才您在这也见不着我,这不是出事了吗,你们都不在,我作为院里一份子,能做事不管吗。”
“那你解决了吗?”
刘海忠一指哭的伤心的秦淮茹,“刚才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哭上了。许大茂跟我家老二去哪了,他们不管搭晾衣架了?撂挑子了?!”
听着刘海忠的语气越来越冲,阎埠贵媳妇赶紧过来解释。
“是这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