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坏事了么。
易中海想到这,心里咯噔一下。
他故意咳嗽了几声,然后朝傻柱门口走去。
“哟,淮茹、柱子,你们这是干嘛呢?”
傻柱嘿嘿笑着忙不迭起身说道:“是易大爷啊,这不秦姐家里缺煤了,我给她装点。”
易中海看向秦淮茹,沉吟着开口:“淮茹啊,虽说大家邻里之间互相帮忙是好事,但也要注意影响,毕竟东旭他还在家躺着呢。”
秦淮茹这时候也从凳子上起来了,脸一红,低声说着:“易大爷,我知道了,我这不过来借煤,就进屋跟柱子唠两句。”
傻柱一听易中海的话登时不干了,这干嘛啊,给你点好脸咋还蹬鼻子上脸了呢。
“我说一大爷,我这一片好心,怎么到您这儿就变味了呢?我傻柱行得正坐得端。”
傻柱将筐子拎起来,“要不这样,让秦姐去您家拿煤,你在院里那绝对是正人君子,别人看见也没闲话,这总行了吧。”
易中海老脸一黑,心中也是一凛,他刚和傻柱恢复关系没多少日子,方才说话是难听了点。
赶紧找补道:“柱子你这是干嘛,还有淮茹,我绝对没有说你俩怎么着了,我是怕这院里人多眼杂,传出不好的话来,对你俩影响不好。”
“首先你们看啊,东旭受了伤没有了劳动能力,淮茹这边本身就得承受流言蜚语。”
“再者,柱子你一年轻大小伙子,以后还得娶妻生子,这时候谁胡乱编排几句,你就是有说媒的也得吹了,哪家听了不得打退堂鼓!”
易中海说完便打眼瞧着二人模样。
傻柱还有点不忿:“我说易大爷,我可没别的想法,就是看秦姐家里情况确实困难,想着能帮就帮她们一把。真没您说的这么复杂,我也没想那么多杂七杂八的。”
秦淮茹在一旁脸涨得通红,低声说:“易大爷,柱子确实是好人,一直帮衬着我们家,要不是您说,我也没成想事这么严重。”
易中海叹了口气:“我当然相信你俩的人品没问题,但外人眼里可不一定,要是换个人看你俩猫在屋里有说有笑,出去了怎么说。”
“咱不说别人,就比如许大茂,指不定怎么编排呢,肯定比我说的难听,柱子你信不信?!”
别人不知道,但易中海拿许大茂打比喻,傻柱他肯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