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为是村里人多,才把那些恶狼给杀死的。
但是昨晚,乔苒可是独自面对一头凶猛的大老虎!
听说她是用毒药将那老虎给毒倒的,乔红莲现在无比后怕。
她怕乔苒会记恨她以前对乔苒的一次次挑衅,万一给她也来一包毒药,那……
乔红莲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跟那臭丫头硬碰硬了,绝不能惹恼了她。
只能想其他的法子让那死丫头不好过了。
乔苒看着乔红莲又恨她又怕她的样子,扯了下唇角,心里暗骂一句:“怂货!”
乔红莲就是那种典型的自己无能却嫉妒别人的人,从不从自身找原因,反正比她强的人,她就无理由地记恨上了。
对于这种又蠢又怂的人,乔苒不屑搭理。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看来,那乔红莲从来没有放弃过对自己的嫉妒和仇恨,说不定还会使阴招。
乔苒暗忖,是不是该盘算一下,看怎么给这乔红莲一个教训,让她不敢生出任何对自己和家人不利的心思?
要不然一包毒药毒哑她?
好像没什么用,她还行动自如呢!
那干脆让她半身不遂?
可是她残了,就可以舒服地躺在板车上被人推着走了,又怎么能继续过着被黄氏奴役的悲惨生活呢?
乔苒想到了曾经给陈里长下的那种浑身溃烂的痒痒粉。
嗯,这个就很不错,她慈悲一点,给乔红莲药量下轻点,别让她浑身溃烂而死,那样乔德旺家说不定会立即怀疑到自己身上,毕竟自己刚毒倒了一头大老虎!
那就让她痒得抓心挠肝,却看不出任何异常来吧!
那种浑身从骨头痒到皮肉、怎么抓怎么挠都不能止痒的感觉,才是最折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