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激动得嘴唇颤抖,花白的山羊胡子也随之颤动起来。
若不是对方是个女娃子,他就要激动地上前去拉住人家的手了。
“小丫头,你师从何人?这金针之术真是使得出神入化,在咱们整个大越也找不出几个人来啊!你师父莫非是哪一位隐世神医?”
李郎中激动地打听这小姑娘的师门。
乔苒将手收回来,站起来,看着那十几根不断颤动着的银针,漫不经心地回答李郎中的话:“我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
她说得没错,教自己中医之术的是前世的爷爷,如今爷爷早已不在人世了。
李郎中一听,颇为遗憾。
但还是不死心地再次问道:“那请问这位姑娘,你师父师承何门?老夫实在佩服,看是否有机会上贵山门拜访一下。”
乔苒摇头:“我师父没有师门,他就是个祖传大夫,没什么名气。”
李郎中不信,他虽然不会扎针,但是好歹会医之人也都听说过会使针的等级,这不动到其他银针,只拈动一根银针就能使其他银针达到共振的,全大越也没有几个人能达到!
见这姑娘不肯透露,李郎中也只能遗憾地停住话头。
众人都在等着阿木爹的反应。
大概只过了几十息时间,紧闭着眼睛的阿木爹悠悠醒转。
乔苒将他身上的银针都拔了下来,重新装回针袋里。
“孩子他爹,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太好了,呜呜呜……”
阿木娘激动地扑到阿木爹身上,抱着他的脖子放声大哭。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要失去相公,成为寡妇了!
阿木和弟弟妹妹也很激动,阿山阿水也抱着爹娘,激动大哭。
阿木喉头哽咽,又要跪下朝乔苒磕头,被乔苒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
“阿木,你这是干嘛?”
“乔姑娘,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你了!谢谢你救了我阿爹!你真是个神医,你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啊!”
阿木感激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