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惠娘惊讶地问。
这香胰子可是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的东西,他们这些穷苦百姓,洗澡都是用丝瓜络随便搓搓,洗头、洗衣服用树上摘的皂角。
哪里会舍得花几十文钱买块胰子?更何况是有钱人家才买得起的香胰子?
乔苒含糊地说道:“是我买的。娘亲,你快去洗澡吧,我去那棵树上给你们望风。”
说完,她快步朝着不远处的高地上那一棵大树走去。
乔苒轻松地爬到了树上,在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溪流,以及周围几十丈内的动静。
女子们在溪流的下游洗澡洗头,乔西带着乔北乔星则和村里的几个小孩子在上游。
中间隔着一个小山包,上下游的人看不见对方,但是在树上的乔苒却能同时看得见两方人。
反正她一个新世纪灵魂,而且出过那么多次任务,又不是没见过男子的果体,更何况都是一些小孩子,她倒也不觉得要避讳什么。
于是她站在一棵树杈上,一会望望四周,一会看看正在洗澡的人,以防有人溺水。
陈惠娘拿着那块香胰子到了溪边,林桂珍和乔老太等人已经在脱衣服准备下水了。
“大嫂,你手里拿的什么?”
正在帮乔月脱衣服的林桂珍只是随口问了一句,见大嫂那副格外珍惜的样子,以为她捡着了什么香菇、野鸡蛋之类的好宝贝。
陈惠娘双手捧着那块香胰子,笑着道:“是苒苒给我的香胰子,让咱们用这个洗澡洗头和洗衣服。”
“啥?香胰子?用来洗衣服?这也太奢侈了吧?”
旁边的婶子听到了,不由惊叹出声。
旁的妇人听到了,也纷纷围了过来。
“香胰子啊,这可是大户人家用的稀罕物,听说是用猪油做的,啧啧,有钱人真是奢侈浪费,咱们猪肉都吃不起,人家还用来做香胰子。”
“是啊,咱们村里杀猪的时候,谁家不是把猪胰子留着炒菜吃?这猪胰子做的香胰子,卖得可不便宜,没想到你家苒苒还舍得花钱买这个。”
“这也没啥,苒苒是个姑娘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惠娘啊,让我闻闻这香胰子是啥味儿的?好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