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端午祭。”

“不懂。不过我猜的没错，的确和死人有关。”

“呵呵。”我笑着掏出手机，随手打开C站，点进官方直播间。

“呼~”刚点进去，就被一堆密密麻麻的弹幕吓着了，隐约可见几句“今夕是何年，这人是蔡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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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多的是问这歌叫什么名字的，还有说要学习这迷幻的舞步等等。

“蔡妍火了。”我心里想着，暗自为她高兴。

“迷幻的蝴蝶，翩翩起舞。一旦迷失自己，就无法自拔。”她继续着她的歌声，“赶快前往极乐净土，一起绽放吧。”

接下来，她却换了汉语唱道：“我的心，我的呼吸，都在我的歌声里。来吧让我听听你们的声音。舞动着乘风而起，把时间都忘记，就让我们一起绽放吧。”

唱完这一段，又是刚刚的那种迷幻的舞蹈。

“这很二次元啊。”

“什么是二次元。”

“我也不太能准确的定义，不过在C站上，二次元的东西都很火。蔡妍从前都是以性感热辣的舞蹈为人所知，如今是要血洗二次元了吗？”

“血洗二次元”这个词，是我在刚刚看直播的时候，看到有网友说的，感觉很有那种味道。

很快，蔡妍又唱了第二遍，一首极乐净土终于结束，但人们的热情却被点燃。这正是王老师让蔡妍来开场的原因。

一场演唱会，一开始肯定是要热场的，那么《极乐净土》肯定是最适合不过的。歌曲结束之后，蔡妍挽着王老师的胳膊走到舞台中间，弯腰向观众行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事业线在鞠躬的一瞬间，完全被现场的大屏幕捕捉，引起了现场观众们的一阵惊呼。

事实上，由于服装过于宽松，刚刚在跳舞的时候，某些部位颤得厉害，险些走光，不过，年过40的她，舞台经验何其丰富，自然不会像小女孩一样惊慌失措。再说，她一向以性感闻名，即便是走光了又如何，比起能够获得关注和热度，简直不值一提。

“她挺会呀。”李颖似笑非笑，略带讥讽地说道，并且目光还有意无意瞟向我。

“咳咳，高丽人一向比较开放，这没什么。反倒是观众们有些大惊小怪了。”

“是吗？哼哼，听说你以前在高丽工作的时候，经常和她在一起，她是不是也曾对你慷慨大方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