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颖家待了两天,我们便启程返回了燕京。
临走时,我偷偷地给李颖的妈妈转了200万,让她盖房子用。并嘱她先不要告诉李颖。
来时三人,走时四个人,因为我们还带上了李频。
李频初中念完,只上了一年的职高便辍学了。李颖不想他在家瞎混,于是决定带他去燕京,暂时安排在公司里面打打杂,以后看如果有机会再干点什么。
车上,小晴和李频偶尔拌嘴,但最后胜利的永远是小晴。
李颖曾悄悄问我小晴有没有对象,隐约有撮合两人的意思。
然而在我看来,他们俩完全不合适。虽说这个年代早已没有什么门当户对之说,但如果两个人的成长经历、学识以及接触交往的人天差地别,也是没有办法在一起的。
“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不是说刘禹锡看不起穷人白丁,而是真的与他们没有共同语言。
但现在操心这个事情还早,我的想法是,等回京之后,找机会和小晴谈一谈。
2月14日,西方情人节,我们回到燕京。
李颖把房子让给了李频,自己搬到我家里来,她现在对于睡依然的床已经没有什么抵触了,反倒觉得有一种成就感。那意思就是,看,我和你老公在你的床上“打扑克”,你还拿我没办法,气死你。
虽然是情人节,但我和李颖都没有准备什么庆祝的活动,反倒是小晴,她在傍晚的时候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匆匆而去。但没多一会儿,又匆匆地回来了,满脸委屈。
于是,我被李颖支开,去楼下找李频打游戏机了,她们姐俩要说说贴心话。
“姐夫,你和我姐咋认识的啊?”我们一边打着合金弹头,一边聊天。
但实际上,我的心思全在楼上,也不知道小晴到底受了什么委屈,要是因为赵小红,哼,饶不了他。
第二天,我们一起在楼上吃早餐,小晴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但仍沉着脸,一向嘴贫的李频,更是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