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骆大宝。”
“哦!”他点点头,然后又自顾自地吃花生米。
“叔,我……”
“那个什么大宝?”
“骆,骆大宝。”
“哦,小骆啊,那什么,你是做什么大生意的?”
我看了一眼燕燕,然后道:“做运输的,弄个车跑一跑,呵呵。”
“运输啊,收入不错吧。”
“爸……”燕燕用筷子捅了一下老胡,不过老胡并未理她。
我无奈道:“三四、五六、七八千,浮动吧,上下。”
“哦!”老胡嘴里嚼着花生米,脸上露出那种很不屑的神情。
燕燕看这样子,赶紧解围道:“他对我特别好,我一加班他就来接我,还带我去吃驴火,就是驴肉火烧。”
我也借坡下驴,端起一杯酒道:“叔,我敬您一杯。我祝您,永远年轻,我祝您高堂明镜不悲白发,来胡叔叔。”
然而老胡并未接这杯酒,而是夹了口菜,放在嘴里。
这时,镜头给了我一个特写,而我的脸上写满了尴尬。
“爸……”
老胡仍不作声。
“那什么,我干了,您随意。”说着我便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燕燕终于忍不住了,她把筷子狠狠撂在桌子上,“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