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随后表示。

“恶过黑社会啊！矮骡子砍人是用刀，你们动动笔就能把人写死！”

“都是混口饭吃，都不容易。”

细鬼瞥了一眼对方后，再也不说什么。

这家报社他记住了，以后要多加关注。

纸上写的线索根本没法查，对方联系报社用的是公共电话，录像带也是表示无意间拍摄，然后放在体育馆更衣室让报社记者自己去取。

别说姓名，就连整个过程双方都没见面，这怎么查？

随后赶往其他报社，不出意外，同样的录像带，同样的手法传递给媒体。

好在还是有点收获，这几家报社接到电话的人都表示，对方是女性，口音像是老家那边的，听起来年纪不大。

得知这个线索，细鬼马上联想到了在北区山林里的那几个“倒头就睡”的人，他们也是大圈仔。

或许， 这条线跟阿全那边那条线的背后是同一个人在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