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琛不行,这银币坐地炮必须死。
所以,以方便接下来做事,杨锦荣说自己跟韩琛有仇的话必须矢口否认。
就随意说道:“哪有?我跟他那只是小小的矛盾,远不到说有仇的地步。”
“哦~?方便讲讲吗?”杨锦荣扶了一下金丝眼镜,气势沉稳。
秦欢边说边笑,仰着手指头在头顶转了一圈。
“你这是审我?这里可不是你的审讯室啊!”
“当然不是,就是随便聊聊。”
“随便聊聊?”
“随便聊聊!”
“好!既然你想听,那我就说说。
当初韩琛踩过界在我的场子散粉,我就让人去他的酒吧找他讲数,可是不巧的是,他不在那里。
第二天韩琛收到消息亲自来这里跟我讲数。
呐~,就坐在那个位置,我们两个人谈的很开心。
我还给他讲了一个非常精彩的故事,我本以为是讲开了,却没成想他转头就跑路了。
然后外面就传出我跟他有仇的话,甚至有人说我搞了韩琛,你说我冤不冤啊,阿sir?”
杨锦荣点燃雪茄,嗦了几口后,吐出一大口烟气,看着秦欢摊着双手诉冤。
“你给他讲了什么精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