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地产市场态势上行时问题不大,一旦国家政策略有调整,风险就会很大。”
“另外当年也有一些拿地行为是冲动行为,例如在一些旅游区拿地,一拿就是上千亩,但是随着人们投资理性化,这些旅游区的建设的房子多少年不能升值,甚至还要贬值,不能给业主带来效益,慢慢投资热情就被打下去了。”
“房子卖不出去,建设进度也会放缓,有的土地一放就是几年,这形成很大的浪费。”江一凡滔滔不绝地讲。
“我想把这些不良资产尽快处理掉,现在可能还能保本出手,时间一长可能就砸手里了。”
“伟业集团看上去架子很大,净资产算下来也不算少,但是一旦有风吹草动,风险也会很大,这些所谓的净资产可能都是无效资产。”江一凡说。
“一凡,你的想法很对,要尽快处理一些不良资产。”尤可为说。
“你呢等处理完这次的事情,就把每个项目都转一转,实际考察一下,做到心中有数,这样最落地,别只坐在办公室做决策。”尤可为说。
“宁安有个李占彪,地也拍了,地款只交了一半,据说房子卖得也不好,这就是一次错误的投资,白白把企业资金沉淀到这些无效资产,企业也难受,政府也难受,购房者更难受。”尤可为说。
“我知道了,哥。”江一凡说。
两个人边喝酒边谈事情,谈到深夜才各自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尤可为让刘鹏程再到示范区摘些蔬菜,也不再买什么礼物,带江一凡去拜访张秀芳。
张秀芳见尤可为来了,以为他是要说华腾捐建小学的事情。
“你们华腾捐的小学就在咱们丕州山区里,尤总您方便的话也过去看看情况,山区的经济非常落后,但是咱们再苦不能苦教育不是?”张秀芳说。
“老人家,华腾的事情是一件事,这一次我又带过来一个人,他们也要单独捐建一所小学,但是,这所小学我们要求是在宁安。”尤可为把江一凡推到张秀芳面前。
“老人家,我叫江一凡,也是打小在宁安长大的。”江一凡说着,眼睛里居然有了泪水。
是啊,江一凡打小被父亲抛弃,到了沙海又遭遇父亲的冷遇,突然又接手这么大一个集团企业,虽然他努力在提高自己,但是仍然感觉力不从心,他的委屈无处发泄,见到张秀芳这位慈祥的老人,眼泪不觉就掉了下来。
“好孩子,你们都是宁安的好孩子。”张秀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