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把衣服穿好。”谷静怡哭了。
“静怡你别哭,是我错了。”尤可为也跟着谷静怡一起哭。
“一开始就是我错了。”尤可为哽咽地说。
尤可为又跪在谷静怡面前开始给她磕头,把头在冰冻的地上一次又一次地撞。
谷静怡也跪下来,她抱住尤可为,为他遮挡冬夜的寒气。
天空无数的星星好奇地眨着眼睛看着广袤大地上这两个拥抱在一起相互忏悔的野鸳鸯。
良久,尤可为扶着谷静怡起身,谷静怡已经浑身瘫软,是啊,她太难了,离开这个男人她放不下,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又要经受良心的煎熬。
“静怡,这样,明天你就回去,我们再不相见。”尤可为说。
“公司我也不想办了,现在咱们的钱也不少,去他的示范园,去他小贷公司,去他的华腾吧。”
“我把钱都给你,我明天就去找个班上,继续去过以前的生活。”
“老天爷,我怂了。”
尤可为说完这个话,顿感轻松,他现在感觉到一个单位上班,老婆孩子热炕头,平平凡凡度过一生,未必不是一种真正的幸福。
他生如蝼蚁那些学说都是无稽之谈、歪理邪说。
“啪!”尤可为挨了谷静怡一耳光。
“你醒一醒!”谷静怡声嘶力竭。
尤可为终于冷静了下来,是啊,沈梦真、胡娇娇、朱允文这一群一起打天下的姐妹兄弟还得靠他尤可为支撑局面,他脱不了身的。
尤可为自己擦了擦眼泪,扶着谷静怡回到小院子。
进到屋里,开了灯,谷静怡一看,其他还好,但尤可为的额头上全是血。
她慌了神,这半夜三更的,去哪儿找医生?
“咱们去医院吧?”谷静怡说。
“不去,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吧。”尤可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