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不可说,不可说。”大师闭了双眼,不再理尤可为。
从禅房出来,尤可为问谷静怡:“你明白法玄大师说的是什么意思不?”
“切,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不过,说实话,这法玄玄里玄气,我哪能明白?”谷静怡尴尬的冲尤可为笑笑,把尤可为也逗乐了。
吃了晚饭,二人躲进车里,等待零时。
“尤可为,说说你吧,从大学毕业说起吧。”谷静怡躺在后座,把个靠垫当枕头枕着。
“没啥可说的,我从大学毕业到出来创业这一段就是普普通通,娶妻生子,小民生活吧。”
“小民,你现在不是小民?”
“是啊,买个股票还得过来拜五爷,不是小民是啥。”
“哎,你带现金了吗,拜五爷是不是得给五爷意思意思?”谷静怡又问。
“我带了3000。”尤可为说。
“你比我多,我只带了1000块,你比我有钱,多给点儿正常。”谷静怡鼻孔里哼哼着。
聊着聊着,两个人都睡着了。
“叮零零。”尤可为定的铃声响起,两个几乎同时跳了起来,“快快!”谷静怡整理着头发,开门就下了车,两个人就往五爷庙跑。
到了跟前,二人才知道误判了形势。
人山人海呀,根本挤不到跟前。
各买了一炷香,两个人在五爷庙前广场上虔诚叩拜。
完了,又随人流进到院儿内,随着队伍慢慢往前挪。
次日,即2011年正月十五凌晨两点,两个人才给五爷磕了头,把钱放到功德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