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杨奉的问题,而是道:“咱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对付徐州军和鲍信的联军!其余的,以后再说。”
老四李乐气的直跺脚:“那鲍信忒的可恶!我们又不曾惹过他,他好端端的,讨伐我们作甚!说什么也得给他点厉害瞧瞧!也让他知道我白波军的手段!”
杨奉寻思了一下,对郭大道:“大哥,鲍信和徐州军若是来白波谷,则必然屯兵在河内,要不……咱们就去河内附近,劫掠一下示威!顺便给王匡提提醒?”
郭大闻言忙道:“二弟此言何意?”
杨奉在白波五贼中,属于最阴险狡诈的一个,他嘿嘿一笑道:“鲍信和那徐州的陶商,若要攻打白波谷,则必然屯兵于河内,鲍信不熟悉白波谷情况,他必然要说动河内太守王匡一同出兵,那王匡乃是胆小之人,我们在鲍信说动他之前,出兵四处劫掠,毁他几个县城,王匡爱惜羽毛,自知轻重,断然就不愿意得罪我们了!届时只要王匡不出兵,鲍信和徐州军都是外来的无根之水,又能坚持到几时?要对付他们便易如反掌。”
郭大闻言点了点头,扫视了一圈这四个兄弟,嘿然道:“二弟此言甚善,小的们也好几个月不曾出去打野食了,咱们自波城也不能坐吃山空!这次正好出去猎猎食打牙祭,也算给弟兄们填填油水!”
杨奉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吩咐几个白波首领道:“兄弟几个,此番去河内劫掠,要切记一点!河内多望族,势力大,几大世家盘踞河内百年,势大不好惹,咱们若要打野食,切记吩咐各部只抢平民百姓,不可招惹河内的世家。”
李乐抬手一抹鼻子,笑道:“二哥放心吧!咱们去年战牛辅时,又不是没从河内打通过!哪个招惹那些世家了?兄弟们这点事还是懂的。”
杨奉闻言这才放心。
郭大嘿嘿冷笑几声。
官军想要讨伐我们白波?老子偏偏给你来个反其道而行之,先去劫掠你们!看看咱们到底是谁来讨伐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