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上的事，我不懂......”

此话一出，约翰身后的威廉瞬间就着急了。

什么叫商业上的事你不懂，老子把锅甩给你，你看都不看，就要反手再甩给我？

我他妈背不动这个锅啊！

“咳咳，不懂不要紧，我给您解释下！”威廉麻溜的打开协议。

“范德维格家族的意思，此次竞标，不单单是采购订单，更是制造订单，每个包十架飞机，一架在M国本土制造，三架在南航或者北航，由我们的技术人员指导下制造。”

“剩下的六架飞机，则由南航和北航自己制造。”

“这十架飞机必须一模一样，要不然人家范德维格家族不会付钱的。”

“这份协议的重点是，眼下范德维格家族掌握的江港航空旗下的南航和北航都是空壳子。”

“是不具备制造大飞机的。”

约翰快速眨巴了下眼睛，身体朝着椅子后仰，翘着二郎腿道：“这特么不是废话吗？如果人家范德维格家族能制造大飞机，用得着招标？用得着找你们买？”

这一问，瞬间让威廉傻眼了！

内心再次翻滚起来，约翰你特么是不是个傻X！

你是怎么做到CIA亚洲老大这个位置的。

我的话，你是不是听不懂？

“不不不....”威廉瞬间急眼了：“我的意思是说，播音可以卖100架飞机给范德维格家族，意思这100架飞机由播音制造。”

“而不是播音只制造十架飞机，剩下的九十架飞机由范德维格家族自己造。”

“你要明白这里面的差别！”

约翰摆了摆手：：“好好好，我听懂了，那我问你，我不管过程如何，最后你们播音是不是会收到一百个亿的货款？”

“哦，不止......”约翰顺手翻到了协议的最后一页，指着上面的六百亿几个字再次说道：“你们是不是还能收到多余的六百亿？”

“一边是一百亿的生意，另一边是七百亿的生意，你是播音代表，应该怎么选，不用我说吧！”

威廉再次麻了！

看着狡辩的约翰，他算是明白了，这位CIA亚洲长官，根本不打算背这个锅。

或者说，人家第一时间就明白了前因后果，觉得这个锅太大了，反手又给自己扔回来了。

我尼玛......

我好绝望啊！

妈妈，我想回家！

外面都是坏人，都想让我死啊！

看到相互甩锅，陷入焦灼的两个人，王海在一边幽幽的开口：

“威廉先生，约翰先生，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签这个合约，播音会损失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