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是知道沈崇业和李星锋是邻居的。
眼神一交汇,就确定了,都是自己人。
随后,沈崇业朝着办公楼走去,秦锋掏出车里的对讲机:“沈SJ上楼了,一切听从沈书记的安排。”
会议室里,除了呼吸声,就剩下喝水的声音了。
干部们想走,但是赵明德不发话,谁都不敢走。
但此刻的赵明德,仿佛待宰的羔羊,已经在椅子上发呆很久了。
什么时候,他把自己的命运,竟然交到了别人的手上。
为什么这么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面对这样的事情,竟然开始慌张了。
听到对讲机里的声音,他长出了一口气。
好像从批条开始,这一刻,他好像大概知道了。
似乎从批条开始,他的腰杆子就软了下去。
似乎从儿子开始开公司,靠着批条大把赚钱的时候,他的腰就直不起来了。
他知道这个里面有问题,批条公司,本来就处于合法和不合法之间,但是似乎大家都是如此,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坐在椅子上的这段时间,他认出了这个带头人。
赵德明知道,这个带头的叫秦明,以前是袜子厂的厂长,好像就是因为批条的事,弄得个经营不善,被他和化工行藏的领导发配去看大门了。
那一次,好像是儿子拿着他的批条,卡了袜子厂一年的原材料。
他询问过,只不过儿子的回答是,这批原材料,被服装厂提前半个月就预定了,而且一次性就定了一年的。
他也没较真,再后来,就是袜子厂转型失败,经营不善,厂长等一众管理人员被一撸到底。
再看了眼秦明,赵明德越发的慌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