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捆着白胜男的竹椅挪了个方向,自己则衣衫不整的半撑着身子坐在床上。若是往日,白胜男会耐着性子欣赏这幅活色春香图,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一点好色的心思都提不起来。
“当我说完上一句话,你不该问我严三是谁吗?”
甩给他个白眼,白胜男道,“我为什么要知道严三是谁?他爱是谁就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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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严三当然和你有关系,因为严三就是我。”男人故意把裤子向下拽了拽,露出肚脐,“你未来的丈夫。对了,你叫什么?我以后总不能只叫你小野猫吧?”
“你管我叫什么!”
白胜男别过脸去不看他的春色,生怕他会耍无赖的突然把裤带解开,虽说看两眼也不会吃亏,但她不想让这个无赖得逞。
“行吧,小野猫,那我就叫你严小氏,以后你与我合葬的墓碑上也这么写,你没意见吧?”
拒绝再与他沟通,因为白胜男发现自己不论说什么,都会被他带着跑,而且自己的头实在疼的厉害。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男人调整了个姿势,斜躺在床上,单手撑着头,若有所思的盯着她,面上还挂着又邪又坏的笑容,看的白胜男有些发毛。
白胜男强迫自己示弱,她不能陷在这个泥潭里,边境线上的安国公还等着她去亲征呢!
“你把我绑来,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你想要赎金,我可以给你,谈条件也可以,但你不能狮子大开口。看你也是场面上的人,应该知道谈生意得讲究互惠互利吧。”
男人邪魅的笑容更深了,他拢了拢衣衫,但根本没有起到任何遮掩的作用。白胜男以为他的沉默是在思考价码,半晌,却听他对门外喊了一声,“布置新房,老子今晚要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