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咒骂回荡在东禹县县衙的上空,白胜男轻飘飘的笑了笑,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作为一个帝王,一国之主,她没有过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在乎外界的评价,尤其是敌人的评价。评说自在旁人舌尖上,她只需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华光礼既然能被称为华无礼,口舌之中必无德行,陛下莫要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才是。”
“云烽多虑了,朕并不在乎所谓的评价。”抚摸着他的银色铠甲,白胜男继续道,“自朕成为储君以来,好坏言辞,都听过很多,朕不在乎,也没精力在乎。反倒是云烽你,现在局势紧张,若听了些偏激言辞,莫要放在心上。”
亲历战场厮杀,季洵身上多了些许血腥之气,但眸中温柔未减分毫。白胜男情不禁的与他多聊了几句。
嘴里说着不在乎,华光礼那句“牝鸡司晨”却切实堵在心口,好在季洵的温柔融化了心里的些许惆怅,白胜男嘴角微微上扬,坐回案前,扔给他一本史传,自己也翻起一本奏折,执起朱笔正要批阅,就闻薛川禀报何铭羡已到。
她连忙起身,匆匆握了一下季洵的手,连斗篷也顾不得穿,一路小跑来到县衙门口,迎上同样步伐匆匆的何铭羡。君臣双臂交握,四目相对之间,皆是泪眼蒙蒙。
“陛下!”
“阡君!”
若说白胜男敢将自己的命交给薛川,那么对于何铭羡,她便是敢将秦国生死存亡托付。但二人之间的关系,并非外界传言有婚约或是暧昧,而是坦荡磊落的君子之交,对何铭羡来说,此生能为女皇尽忠,是他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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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龙颜添了几道伤疤,反倒更显俊俏了。”
与旁人的开场白不同,何铭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