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五条悟下意识地否定了,“也没有那么急,等会让她给我回电话。”
“好的,五条老师。”
五条悟快速地挂掉了电话,乙骨忧太呼出一口气,把手机放回原位。
幸好五条老师没有真的要他去敲门,如果是那样的话,估计自己会紧张地说不出话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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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天天回高专打卡了,自从夏油杰叛逃之后,全日本境内就剩下他一个特级咒术师。有太多棘手的任务需要五条悟去处理,所以他总是在到处出差。
但是现在,自从两位新生入学以来,五条悟竟然连续好几天,天天都有必须回学校一趟的理由。
今天上午人还在东京,中午就到达京都,刚做完任务一口热乎饭都还没吃就又得赶回东京。今天一整天就只在飞机上随便吃了一点东西,自从毕业以后五条悟就很少有这么奔波操劳的时候了。
落地东京机场,五条悟把自己摔进来接他的伊地知洁高的车后座里,“我不想再出差了……再来两个特级吧,真的很需要。”
伊地知洁高推了推眼镜,从后视镜内小心翼翼地观察五条悟的脸色,“五条先生真是辛苦了。”
五条悟躺倒在后座上,绷带下的眼睛安详地合上,“我不辛苦,我命苦。”
“五条先生真是幽默。”
医疗室的后院是一个小花园,这里可以远离病房紧张的环境,让人放松心情,更有利于病患恢复身心健康。
齐木奈奈坐在石子路旁的长椅上,双手撑着下巴,盯着路面第N次唉声叹气。
五条悟远远地就看到了垂耳兔同学,她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唉……”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校的五条悟站在了齐木奈奈的面前,她瞬间打起精神,陡然站起来,“五条老师,我刚才给你回电话了,但是一直不能接通,狗卷同学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
“我知道了,那个时候我应该是在飞机上,老师我为了你们的事情可是特意大老远地从京都赶回来啊。”
“抱歉,给老师添麻烦了。”
齐木奈奈诚心诚意地对他鞠躬道歉,五条悟再一次找她单独谈话,她这次没有任何不满和抱怨的意思,确实是自己给他添了麻烦。
想到狗卷棘还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齐木奈奈心里想着,这次的谈话就算五条老师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也绝对乖乖地不反驳一句。
“想吃点心吗?”
“啊?”
齐木奈奈还弯着腰,话题转变得太快她有点跟不上,歪着脑袋看向五条悟的表情有点呆。
“坐吧。”五条悟落座在长椅上,“我从京都带了有名的特产八桥饼,想不想尝尝?”
五条悟刚从病房出来,这套土特产本来是想带给病患的,但是被家入硝子当着陪护的禅院真希的面给批评了一顿。
喉咙受损的患者不可以吃黏腻的甜食,会加重喉咙负担,五条悟被嫌弃没有常识。他不满地辩解“自己吃多少甜食都不会觉得有负担”的时候,又被她们俩以“太吵了”为由赶出病房。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