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那人。”
见白泽点头,言舟才明白,为什么那时的白泽能与那皇帝说得有来有回,为什么白泽不惧怕那皇帝。
“准确来说,现在庆安侯是那人,而能够代表白及院的,一直只有院长。”
“院长……”
马车缓缓停下,言舟也从万千思绪中回神。
下了马车,跟着白泽走进那琴楼,刚一踏进门便有人来迎接。
“侯爷安。侯爷今日是听曲还是抚琴?”
“抚琴,就用上一位用过的那一类。”白泽点点头,淡笑应道,“备的茶点要甜的,不用人陪同。”
“是,是,侯爷这边请。”
踏进厢房,言舟环视了一圈周围,自觉在那琴前坐下,伸手试了试弦。
“嗯?乖徒也会弹么。”白泽走到言舟身后,稍俯下身,正好凑在言舟耳边。
“不会,师父教我?”言舟顺着话接下去,借机转过头,轻轻在白泽颊上落下一吻。
“嗯……”白泽叹了口气,故作可惜模样耷拉下眼睫,“我也不太会。”
“师父猜我信几分?”
“我猜你信。”白泽没起身,就这样伸手调试琴弦。
因白泽的动作惹来时不时的接触,气息又落耳边,很是暧昧。
见白泽收手,言舟伸手拨弄了两下琴弦,清音落耳,伸手去拿曲谱,翻过两页又放下。
“嗯?不弹?”
“我想听师父弹。”
言舟说着想起身,却撞上白泽的胸膛,回过头时恰好对上白泽的目光,他稍弯眉随口玩笑道:
“现在不行,晚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