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动听的嗓音入耳,挠得他心尖痒痒的。
“我不生气是因为我知道,事情与问题,从来都不是生气就可以解决。能解决的,不用生气;解决不了的,生气也是无能狂怒。”白泽说着伸手挪了挪竹简,话音刚落,言舟看着白泽极快的收回手,然后皱着眉看看竹简,又看看自己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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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错觉,言舟似乎还在白泽脸上看到了几分委屈。
发现这一点的言舟一边忍着笑意,一边凑上前去给白泽看看刺扎哪里了。
“似乎扎得有点深,我去给你拿针挑出来。”言舟咬着牙说道,尽量不让白泽听出笑意,说完就起身往屋里跑去,结果刚走两步就两眼一黑,整个人倒地不起。
拿着信笺走来的斯越站在不远处,一脸无语看着两人。
“……”
斯越看了眼白泽,又看了眼从地上爬起来的言舟,将信笺送到白泽手里,再用随身携带着的银针帮白泽把刺挑出来。
“没摔到吧?”
做好一切,斯越又回过身帮言舟检查是否哪里摔伤。
“没事。” 言舟摇了摇头,自觉拍去身上的灰。
“今年的轮到仙盟主持了?”白泽看了眼信笺,出声问道。
“是,还是仙盟那位少主送来的。”
白泽点了点头,敛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指腹轻轻摩挲着信笺发出细微声音。嘴角仍挂着笑,却没什么笑意,反而冷意多。
“有没有点名说一定要谁去?”
良久,白泽掀起眼皮看向斯越,悠悠开口问道。
“他说,希望您到场。”
“一定要我到场?那就是院长可以不去了?”白泽淡淡重复了一遍,目光又落在信笺上,言语里带着些许玩味。
斯越没接话。料想也是,一般这样的事宜有白泽在的话,院长都不会出面。
末了,白泽冷冷笑了笑,又把信笺拿起来看了看,没头没尾来了一句:“…有意思。”
斯越再次沉默回应,与一头雾水的言舟对了一下视线,而后无奈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