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未免太过偏心了!
此次动了胎气的是欢儿!
受了惊吓的是欢儿!
差点出事的还是欢儿!
你若是只一味的偏袒,只怕这两个孩子都护不住。”
萧逸的目光变得愈加阴冷,其中的威势和恨意让人看了都有些窒息。
太后见此也有些不悦:“哀家知道欢儿受了委屈,哀家也愿意补偿欢儿,怎么,这还不够吗?难不成非要逼着沈家小姐去死吗?”
萧逸冷笑一声:“这有何不可?”
太后满脸震惊,指着萧逸差点说不出来话:“你!你竟如此狠心啊!
那可是她的亲姐姐啊!
你杀了沈家女,你要欢儿如何自处?她不会恨你吗?
你要沈丞相如何?
老来丧女,他能扛得住吗?能接受得了吗?”
萧逸满不在乎:“谁叫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母后,欢儿腹中是我的骨肉,是这大启未来的天子,任是谁都比不上他的一丝一毫。”
太后似乎被皇帝的杀意吓到了,受了极大的打击,嘴唇发白,哆哆嗦嗦的,随后将目光放在沈辞欢身上,问她:“欢儿,你自己说,难不成真的要叫皇帝要了你姐姐的性命吗?”
萧逸也看了过来。
此时此刻,全天下最有权势的两个人都把目光放在自己这里,想要争论出一个结果来。
沈辞欢又何尝不知道,明面上说的是沈砚书,实际上说的是镇国长公主萧珍呢?
太后关注沈砚书的生死做什么?伤了她的孙儿,她巴不得剥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