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电话的老樊给他媳妇打了过去,当着我的面和他媳妇做起了对峙。在对峙之下证实了我没说那样的话,但他媳妇却哭了起来,表示老樊不爱他。
老樊放下电话后,这回换成了我的满脸的不悦,抱怨着,我就不该去,还非要我去,这去了就往我身上甩锅。
这晚过后没多久老樊便离婚了,净身出户的同时,放弃了孩子的抚养权。离婚后老樊便和那个女人同居了,只不过这爱情的滋味,老樊还没有品尝多久,这女人开始找老樊的麻烦,欲要跟他分手。
在老樊苦苦的坚持了几个月后,这女人终于在今年2023年初,在和老樊分手了,紧接着无缝衔接了一个男人。
痛心疾首的老樊,向我抱怨他这一年多是如何向这女人付出,是如何把这女人的认知一点点带起来的,又是如何帮助这女人成长。
这女人比老樊小了八九岁,当初她对老樊的海誓山盟,深深的感动了老樊,可这一切却都在另一个,比老樊更优秀的男人出现后,都化为了泡影。
在临分手前,老樊为了挽回与这女人爱情,带着其好好出去旅个游,狠狠的消费了一回。
回忆到这里,在看着坐在对面老樊,脑子里莫名的闪过一个念头,这不就是我即将的下场么!
从这个女人搬离了老樊的家里后,这哥们有事没事就会来找我,找我就是絮叨他失恋的那些事情,作为哥们我只能是不断的安抚与安慰。
不过我也埋汰老樊这是他自找的,不过我在埋汰老樊的同时,我也没好哪去,我俩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五十步笑百步,这难兄难弟当的绝对合格。
都是他妈因为外面的女人,为了他妈的爱情把婚给离了。
老樊找我的这段时间里,正巧兮然也会经常来,这二人从第一次在我这里相遇后,都因为刚刚失恋不久,还都是那种爱错了人才导致的,便不由得惺惺相惜了起来。
老樊也不仅仅是感情上的不顺,在二次口罩事件前,他为了扩大经营,又开了一家很大的补习班。在经过口罩事件的洗礼,这货亏损的一塌糊涂。
虽然开展过网课,但是线上的学生并不多,为了不让补课老师流失,他咬着牙给这些老师发着工资,以至于每个月都入不敷出。
这两人在某些方面,同属于是性情中人,两个人彼此之间,也不由的产生了好感。在加上我这个同样被情所困的人,我们仨便经常的聚在一起。不过他俩是吐槽前任,而我是吐槽小雨。
不过我并没有对这二人说过,小雨那些不堪的事情,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因为我还会继续和小雨在一起,所以我是不会说那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