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不想跟王悦结婚了,我爸在饭店拿菜刀要砍我,我是真相信他干得出来,这都是源自我看到过他对别人的狠。
我三叔连自己手指头都敢剁,有一次因为三婶打麻将与四叔发生了争执,把四叔家的窗户给砸了,四叔找到三叔反映情况,三叔把三婶揍的梅超风一样,半个月都下不了地。
至于我四叔,这些年死在他手里的羊和狗,那是不计其数了,古有庖丁解牛,我四叔是解羊狗,不过我四叔总是会给这些羊和狗一个痛快的,然后趁着死羊死狗身子还没凉,非常熟练将其皮完整的给扒下来,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我大姑能拎着菜刀追砍我奶,然后能把自己憋疯了。
好像我家里这些人,脾气都不太正常,好像我的正常,也不是那么正常,难道说我这真的一直都在被压制着么!
我是真不敢想,我疯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被李叔这么一说,这吴雨青得是干了啥事,能让我压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啊!
见我一直在想着什么,李叔出声打断了我:
“想啥呢,都想出神了?”
被李叔这么一叫,我便将刚才想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李叔听后安慰着对我讲: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能克制好自己,也许对你来说,到时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相信对你来说,每经历过的事情,对你都是一次成长。
也许这一次,能让你的性子变一变,你身上缺少一些东西,但也不能说是缺少,而是没有被激发出来,这一次应该就会被激发出来了。”
这啥事,到李叔的嘴里都能变成好事,我茫然的问李叔:
“激发出来啥啊李叔,不会是激发出来让我更傻了吧,到时再跟我大姑似的,能拿精神病证了,能申请低保了!”
我本是开玩笑的话,可李叔的话没把我噎死:
“你这以后真要是能拿精神病证了,别说还挺不错的,我听说现在这低保工资又上涨了,这到时候谁还敢惹你了。”
无语的看着李叔,心有不甘的问他:
“李叔,既然都能看到这一步了,难道说就没有什么避免的办法么?”
我此话一出,李叔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你说呢,你这两年是白干的么?你这事,你觉得你躲得过去么?现在只是不知道这事从哪个方面来而已,但是你说,你能都预防的了么?”
李叔的话让我顿时泄了气,还是那句我总结出来的老话:“劫为定数,落在什么上为变数。”
像我们这样的人,最头疼最无奈的就是,明明知道可能发生的事情,却无力改变,也不能随意的去改变,而且就像李叔所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