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周淑兰有这样的手段。
周淑兰一向都是明火执仗的来,找她的晦气时,本尊冲在最前面,从来没有往后缩的。
直到姜昭昭被两个大汉加上,拖上那辆商务车,看到车里坐着一个似曾相识的年轻男孩。
姜昭昭想不起哪里见过这人,但她忽然很清醒:这次,不是周淑兰。
人是下午三点五十一分被掳走的。
闻铭是三点五十二分得到的消息。
偏偏就那么巧,他信任的那几个人个个都在场。
薛中信也是带着孟婧恬刚刚从申城回到津港,到市局和闻铭会合。
听到闻铭的电话,惊得下巴都要脱臼。直念叨:“这人谁啊?这么牛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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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中信对着孟婧恬,有一种‘要不要打赌’的姿态:“这人完了,他绝对绝对完了。”
三点五十四分,谢廷峥已经可以调动津港离开开发区所有路线的监控探头。
三点五十五分,精准追踪到两辆车牌。
三点五十七分,绑走姜昭昭的费家当事人接到电话,其承包的铝锭运输工程被终止。
三点五十八分,费家北美账户被冻结。虽然,那点子余额在孟婧恬眼里看来不过是三两‘钢蹦儿’。
但谢廷峥和薛中信都出手了,她也不能闲着不是?
闻铭一言不发,他只盯着找来的黑客,潜入商务车内的行车记录仪。
费家小少爷花天酒地,臭名昭着。
但好像没有什么暴力倾向。
他眼神上下左右丈量似的看着姜昭昭,笑得赤裸裸:“我说怎么有人英雄救美呢,原来姜小姐真是‘此女只应天上有’啊。”
“姜小姐,你说,你喝了我的酒,却被别人带走,这个账我要怎么算啊?”
姜昭昭自从上了车,并不挣扎,只是充满防御性地后靠着,缩在中排右侧座椅里。
她知道这个时候的反抗只是徒劳,力气要留在刀刃上使。
听了这句话,她忽然知道眼前这一位是谁了。
暴雨那晚,‘劝业场’斜对面街角的小酒馆。
她喝了这人送的一杯酒之后,就醉得几乎失去意识。
却误打误撞,醒来后套着白衬衫的英俊男人,后知后觉她才知道是闻铭。
是闻铭,从这人手里,带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