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熟练地点起了另一根烟,吸了一口,才悠悠回道:“我放过她,谁放过我呢?”
这似乎是谢逾听过最大的笑话,她微微眯了眯眼,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孟裕峰,你不能既要、又要……既然选择了自由,就不要再来打扰她了。”
“这是她和你说的?”孟裕峰眼神失焦了片刻,但很快自嘲地笑了笑,低声道了句,“也是,是我自己那么说的。”
这番话说的莫名其妙,谢逾眉心很快拧在了一起。
两人沉默了几秒后,孟裕峰无力地开口道:“放心,与她无关。”
谢逾果断定性:“那就跟我更没关系了,别再打电话来了。”说罢,挂断了电话。
不出三秒,那个陌生号码再度call来,谢逾没再理会,直到第三个未接电话响起,世界恢复了平静。
她并不觉得自己和他有什么可聊的,所以于她而言,多一分交流都是浪费。
电话战术眼看不通,短信紧跟着弹出。
陌生信息:聊聊。
陌生信息:明日晚八点,Kissing酒吧,老地方见。
谢逾:“……”
她刚想将电话拉黑,新的一条消息却吸引住了她的注意力。
——跟陆一航有关。
陆一航?
谢逾愣了愣,随即扣了一个问号发出,陌生电话再一次打进。
犹豫三秒,谢逾还是极其不情愿地接通了电话。
“跟陆一航有关的,就愿意聊了?这三个字果然是你的情绪开关。”孟裕峰依旧言辞犀利,不忘嘲讽。
谢逾懒得争辩,只是道:“何事?”语气很是不善。
孟裕峰也没了废话的心思,又一如既往,说起了哑迷:“谢逾,你最近会不会总是心口疼?”
谢逾心里咯噔一下,自己这个星期总是频繁心悸,却有此事,但她面上不现,反问道:“跟陆一航有什么关系?”
“你们的红线是不是又变深了?”孟裕峰只是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