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事?
将这些零散的信息串联起来后,陆一航突然急速地眨了眨眼,大脑飞速运转:难道学姐是用约会作为说辞,特地来找自己的?只不过被自己当场撞破,才借口说是约会,之后又急急忙忙来器材室找自己,这才被人推倒关进了器材室?
这种说法一旦串接好,陆一航便认定了这个事实,自己今天正好跟学姐说了自己下午有体育课,会自由活动,有时间可以约着一起喝奶茶,学姐就过来了,还为此精心打扮。
陆一航不禁生出几分心疼之意,没头没尾地说了句,“可惜了,不能一起喝奶茶了。”
喝奶茶?
突然抽什么风。
谢逾有些不大理解地动了动眸子,别过了头。
陆一航:学姐还别扭上了。
这边陆一航疯狂脑补,那边谢逾也不禁陷入了沉思,她想了很多——想到了某次聚会上觥筹交错,慕容凝捧着卓霆的脸轻啄一口,扭过头时眼里的嘲讽与示威;想到了烈日炙烤的篮球场,慕容凝捧着可乐,自己捧着矿泉水等卓霆,卓霆却接了慕容凝的可乐;想到了分手的那天,她躲开卓霆握过来的手,哭着说分手,卓霆弯着唇角说好……
最终,这些记忆,都随着一根根鲜艳的红绳,阻隔在了她与卓霆之间。
谢逾不由感觉一阵头疼,红线的颜色越发艳丽、光芒万丈,刺得谢逾头疼欲裂。
陆一航见状急忙上前扶住谢逾,焦急地喊道,“学姐!你怎么了?”
呼唤声一声接着一声,谢逾猛地反应过来,淡淡地摇了摇头,挣开了陆一航扶着的手。
手的温度灼热,二人的呼吸都在同一频率。
谢逾眼见陆一航着急的神情,安慰道,“我没事。”
“学姐,你经常这样吗?”陆一航追问道。
谢逾抿着唇没有答话。
“这个药,你只要头疼了就吃的吗?”
谢逾终于有了些动作,低声道,“跟你没什么关系,不用太操心。”语气虚弱无力,并没有字面意思的生硬与排斥。
陆一航心中一软,很想上前抱住她,但是却没有资格更进一步。
他终究没有动作,关心道,“还是少吃点,止疼片吃多了不好。”
虽是如此说,但见谢逾皱着眉头有些许难受的模样,他还是将之前谢逾递给自己的止疼片看了一眼名称后,递给了谢逾。
谢逾接过药瓶,刚想扭开,但想了想,最终还是将它踹进了口袋。
陆一航见状脸上的笑意立马绽开,眼睛也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