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孟津夺回来,
把叛贼淹死在黄河里。”
刘粲点了点头,
说道,
“贝丘王考虑的极是,
不论如何,
刘家人始终是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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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粲这边刚刚稳定住军心,
耿稚这个盗马贼就又来阳乡恶心人了,
再一次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
和几个人扮成刚刚赶到阳乡的溃兵,
一进营就拍着胸脯表示自己可以去喂马铲粪,报答救命之恩。
这种脏话累活,
自然是没人跟他抢,
不多时,
耿稚带着自己的盗马五人组,
就把刘粲的军马好好的又喂了一遍。
看着这些军马吃饱喝足了,
耿稚的坏水又冒了出来,
拔出靴子里藏着的短刀,
把那些拴马的缰绳都割断了七八分,
然后把那些喂给马的干草又拢成了堆,
一人牵了两匹最好的马离开前,
还把各自的火星子都放到干草堆里。
没过多长时间,
马棚的烟就起来了,
紧跟着火也燎着了干草,
火很快就烧疼了马屁股,
这些军马本能的去扯动缰绳,
结果一扯,
竟然扯出个自由翱翔,
那自然就放开蹄子四散而走。
毕竟是刚刚挨了一闷棍,
起火没多久,
巡营的就围了上来,
紧接着一桶桶的水,
浇灭了火焰。
甚至连马棚还在哪里立着,
就是一下子,
跑了一半的军马。
刘粲气急败坏的砍了几个巡营的人头后,
问道,
“这是谁干的?”
跟着刘粲从大帐里出来的刘勋,
一眼就看到飘扬的旗帜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盗马者耿稚。
然后把旗帜递给刘粲,
说道,
“殿下,
又是那个该死的耿稚,
请殿下准许臣,
出营剿灭此贼。”
刘粲也算吃一堑长一智,
连忙摆了摆手,
说道,
“哎,骑兵将军,
那样的话,
你不是和上次一样,
中了耿稚的圈套了嘛?”
刘勋点了点头,
刘粲说得没错,
虽然是有刘翼光带路的原因,
但要是自己的左卫军没有离开,
李矩绝不可能在半个时辰内拿下孟津大营。
只听刘粲继续说道,
“我们要做的,
就是和敌人希望我们做到相反。
敌人希望我们追击,
我们就偏不追击。
通知各营,
加强戒备,
不要冒然出击。”
耿稚盗了十匹好马之后,
也没有跑多远,
又绕回来在暗中观察着刘粲的大营,
看着大营很快恢复的平静,
耿稚对其他四人说,
“看来,
这个刘粲是长了脑子,
不跟着咱们走了,
哪能行嘛,
我这身上可是还背着任务哪,
耿晓,
你去把咱那五千人带过来。”
安排完耿晓后,
看着剩下的三个本家兄弟,
说道,
“刚才我多了个心眼,
注意到那些受惊的军马,
除了从营门跑出去的,
还有从南面跳出去的,
这说明,
南面的防备最松懈,
毕竟南边是山坡,
咱们就利用这个,
从山坡上杀下来,
胡砍一顿,
等他们反应过来,
咱们早跑了。”
耿稚领着哥几个把绳子都栓好了,
耿晓领着他们那五千人也就位了。
耿稚紧接着做了最后的部署,
说道,
“谁都不许恋战,
每个人只许出一刀,
只要弄出了响动,
立刻就撤,
咱们分成五队,
每队一千人,
每队看好自己的绳子,
出发。”
耿稚口中哨声一响,
黑暗中的人影就跳进了阳乡的营寨,
没用了多长时间,
刘粲就又被吵醒,
等他出来看时,
地上只留下几十具巡营的尸体,
和不少烧焦的地方。
已经孤零零的旗帜上,
歪歪扭扭的写着——
放火者耿稚。
刘粲气得一把将旗帜撕个粉碎,
“又是这个耿稚,
我非扒他的皮,抽他的筋,
方解此恨。”
刘勋虽然也是这个心情,
但现在他也清醒了很多,
劝道,
“殿下,
您刚才还说,
敌人希望我们做的,
我们偏不做,
只要等太尉和征北的大军会合,
他们什么伎俩都是徒劳的。”
刘粲听到这话,
点了点头,
拍了拍刘勋的肩膀,
说道,
“好,
你能这么想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