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清只哭了一会儿便收了眼泪整理衣衫，眸中无悲无喜。

夜云湛见状，抬手覆在顾颜清的眼前，用水灵力祛除她眼周的红肿。

“撤了结界吧。”

顾颜清语气平静，好像刚刚哭的那个人不是她。

“你确定吗？”

夜云湛问。

顾颜清点头，“有些事，并不是一味躲避就能解决的。”

闻言，夜云湛解开了结界。

结界外不远处的树上坐着一白衣女子，手执烟杆，吞云吐雾。

烟雾散去后，女子的目光落在了顾颜清身上。

“久违了，混沌神尊。”

“你是素曦如？”

素曦如从树上翻身而下，“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