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清之前嘴上是这么说，反正她想关界门，随时都能关，而且除了凤竹予，谁也打不开。

“何时启程？”夜云湛问。

洛少珩：“明天吧，再玩一天。”

“这是泠九尘的印章，帮我还给他。”夜云湛说着，将泠九尘的印章递给了洛少珩。

洛少珩双手接过收好，“好的。”

夜云湛看了洛少珩许久，幽幽叹息，“你根骨极佳，血脉纯正，若不是泠九尘下手早，我倒是想把八荒天龙一族交给你打理。”

“哎呦，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想当甩手掌柜啊？”洛少珩有些无语，“我才两千岁啊！压力很大的！”

夜云湛淡淡道，“两千多岁不小了，我记得苏映舟掌管妖族的时候也是两千多岁。”

“噗……”顾颜清直接笑了出来，“夜云湛，我记得当年苏映舟根本镇不住场子，是你老人家把不服的老妖怪们都揍了一遍，这才稳住了局面。”

“有这回事？”夜云湛哑然，“我怎么不记得？”

“当时我也在场，只不过你关于我的记忆都让我给抹除了，所以你忘了。”

顾颜清说的坦然，完全没有一丝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