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了伸懒腰,看着自己的画,特别满意。
肚子咕噜噜,温念这才感觉到饿,一天就吃了一个三明治,温念吧唧了一下嘴,“吃什么呢?点个外卖吧。”
手机都不知道丢在哪儿,温念趿拉着拖鞋走出去找。
刚出卧室就愣住了,宋文礼跟早上一样,又坐在她的小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身旁还放着厚厚的一叠文件。
沙发旁有一盏落地灯,暖黄色的,温念有时候会坐在这看书刷剧。
但她每次都是蜷缩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像只猫。
宋文礼西装革履还带着金丝框眼镜,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身上,好像给他镀了一层金边。
配上他那张万年冰封的脸,禁欲的气质拿捏到了顶点。
温念不动声色地打量他,脑子里莫名呈现出一个画面……
深夜,狐狸精窜进书生的书房,意图勾引,食髓知味。
“忙完了?”宋文礼摘下眼镜,捏在手里,淡然地掀起眼皮看她。
温念呼吸一滞,强行压下心中的那股异样,淡淡的嗯了一声。
假装淡定,温念还故意走到他跟前,拿过他的眼镜,看了看,“你是不是老花眼啊?”
怎么一看文件就戴眼镜。
“温念。”宋文礼很少叫她的全名,一般这时候,就是生气了,“我29岁。这是防蓝光镜。”
他不老,他眼睛好得很。
温念看到他那副被踩了尾巴的样子,下午的仇算是报了,心里爽得很。
将眼镜丢给他,转身看过去,餐桌上有饭。
小碎步走过去,三下五除二地拆开,假模假式地问了一句,“一起吃?”
“我吃过了。”
温念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大快朵颐。
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