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因此也是犯了难,正好那时看礼部尚书看新来的贺温言很不顺眼,就派了贺温言和董凛川去招待使臣。
尽管他们二人都往酒里掺了水,依旧是喝了不少。
贺温言甚至连那天发生了什么,她都记不清楚了,记忆都是零碎的。
“言儿,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此刻董凛川握住了贺温言的双手,如此问她。
可贺温言只是瞟了他一眼,就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侧过了视线。
“你我的婚事并非我所愿,虽然我的功名不被认可,但日后我也不想被困于后宅,我想自己做出点买卖。”
贺温言说。
其实她就是不想过那种被困在后宅,和一群女人争风吃醋。
董凛川虽然一直并未娶妻,但他纳了不少妾室,所以贺温言才会这么说。
“贺温言你在说笑的吧?”董凛川笑得勉强,不可思议的问。
而贺温言却肃然回答,“我没再说笑。”
原本她家中就有做些小生意,得空时她也会帮着打理,原本她是女子,这些是轮不到她管的。
但她从小就要强,要么不做,要么什么都得做到最好。
家中的父亲一直对她做生意的事情颇有言辞,说她终究是女儿身,日后出嫁当好贤妻就成,可她心里很清楚,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她才会背着家里人去参加科举,证明自己即便是女儿家也不比男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