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外站了许久的顾聊生听到里面那对狗男女的话,脸上早已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泪痕,一只手更是死死抓着篮子的提手。
六年前,她和罗氏那个寡夫就有染了,就连囡囡也是他的种……
当年她入赘时可是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起誓过的,说是以后绝对不会纳侍夫,与他一妻一夫共赴白首。
那般美好的誓言,是她当初承诺的,如今亦是她亲自食言的。
他疼爱了她与别的男人所生的孩子整整六年,今日若非有贺千岚的提醒,他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对他?
此刻让他撞破了,他顾聊生觉得不会让他们好过!
这么想着,顾聊生刚想动作离开窗边窗进入,可接下来的这一幕不由得令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罗氏刚靠近桌边,背后的王杏子黑眸一凝,倏然起身,又从一旁的水盆上扯来了一条浸过水的汗巾,她从罗氏的背后将汗巾拧成了绳狠狠地勒住了他。
罗氏双目瞪圆,惊恐的眼神里掺杂了一丝不敢置信,他顿感空气变得稀薄,脸色都紫了,他挣扎着踢动了桌脚,但很快他的意识便涣散了,眼前的一切跟着变得模糊。
约莫半刻,罗氏彻底咽了气倒在了地上,而王杏子双腿发软的坐在了地上,手里的汗巾像是个烫手的物件似的立马给丢掉了。
她的心如擂鼓般,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手脚发凉,掌心里满是冷汗,仿佛置身在了寒冬腊月一般,王杏子大口喘着气,努力让自己维持着镇定。
“罗氏,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没得选择,当初我们可都是说好的。我们之间的事情决不允许第三个人知道,真多年了你一直都安守着自己的本分,可你此刻却逼我着,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