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顾秋一天到晚不知搞什么名堂,这几日居然有那么多坐马车的人来寻她,她该不会真的有什么赚钱的路子吧?”
“顾秋他们家瞧着那般穷,看他们那一身打扮,还是和以前一样啊,不像是赚到了钱的样子。”
“说的也是啊!”
“顾秋如今不回书院读书了,村长之前让她像她阿娘以前一样在村里开办私塾,教村里的女娃娃们读书识字,她也不乐意,可见她那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难怪连着四年都考不中举人。”
“你这话说的在理,如今我们男人的地位本就低微了,都盼望着自家的妻主诞下女娃好在这婆家挺直腰杆做人。可家里有了女娃,眼瞧着这她马上就到六岁了,还在田里打滚。有那个做爹的不希望她能读书识得几个大字啊?”
“不指望她能做大官光耀门楣,只想着她若是识字,读了几本书,也能做些别的活计,总比一辈子当泥腿子强。”
“依我看,顾秋就是自私,自己是秀才,不愿意教这些小辈,定然是害怕这些小辈中有读书厉害的,将来超过她。”
几个村民在榕树底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顾秋的不是,此时,五婶家的夫郎文氏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觉着吧,顾秋这段日子可能是真的赚了钱。”
他这话一出,让其他的村民不禁好奇了起来,就连原本都要走远的傅良也立马停下了脚步。
傅良刚一转过身,就听到好几个男人好奇的询问五婶家的为什么要这么说。
文氏道:“前几日顾秋的同窗不是来咱们村了吗?贺氏就到我家买走了一只鸡,当时我还瞧见那贺氏的手中揣着好几两碎银子呢!”
“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