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楚白也被白夕颜惊到了,她怎会背叛自己?怎会与男人苟且?
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他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着,又处处护着她,明知她忤逆公主,自己最终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昨夜自己还留宿在她的屋子,她还抱着他的脖颈子亲昵的撒娇。
原本赴宴之人,以为只是来吃个宴席而已,谁成想吃出这么个惊天大瓜。
一行人看着长公主平静的神情,默默的退后几步,山雨欲来风满楼,此地不宜久留。
众人纷纷抱拳告退,吃瓜吃瓜,长公主的瓜可不能随便吃。
他们不由为聂楚白捏一把汗,驸马还是自求多福吧!
“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见谅,今日之事望各位不要宣扬出去。”
长公主淡淡开口,一行人点头哈腰的离开。
落云舒看了眼贼兮兮吃瓜的女儿,心中的狐疑更甚。
自打盼盼出生至今,从未尿过裤子,也从未尿过床,每每想撒尿女儿总会砸吧砸吧嘴,这是她想尿尿的信号。
今日偏偏就尿了裤子,落氏总觉得白夕颜奸情被暴露于众人眼前,像是女儿刻意为之。
她还曾为此好奇不已,女儿懂事的一点都不像一个襁褓中的婴孩。
大堂内。
白夕颜虽然跪在地上,可始终高昂着头颅,似乎是向长公主无声的宣战。
而奸夫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劲儿的磕头:
“公主饶命,尚书大人饶命,是她勾引在下,是她勾引在下,前几日她将拜贴送到小人手中,小人这才得此机会入府。”
地上的男人急切的解释,他恨呐!自己昏了头才会偷偷入府与她私会。
“你……”
白夕颜不可置信的指着眼前的男人,当初说什么对自己忠心不二,如今事发大难临头,如此没担当的将自己推出去。
“你求我有何用?只要尚书大人肯饶恕你,我必然不会与你计较。”
长公主坐在上首,情绪并未有太大的波动,只聂楚白看的心里直发毛!
聂楚白肩膀无奈的耷拉下来,表妹仗着自己的身份,骄纵跋扈惯了,她从未将长公主放在眼里。
聂楚白心里也是有苦衷的,他与长公主成婚数年,只得了聂兰辞这么一个子嗣。
他们夫妻恩爱有加,可随着儿子慢慢长大,这才察觉出一丝端倪,儿子说话比同龄的孩子晚了许多,其他孩子有自己的玩伴,可儿子总是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从不出门,很少说话,只一门心思摆弄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