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贼兮兮的将夫人的嫁妆塞了满满一袋子。
小桃直翻白眼,平日里清高自傲的侯爷,竟然是个贼子?
侯爷您“偷感很重”啊!
盛千帆并未坐马车,他脚步轻快一路朝着城西而入。
七拐八拐终于拐入一条小巷,熟门熟路的敲开一扇大门,闪身入内。
小桃趴在门口听了半晌,里面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唤着相公。
透过门缝,一抹火红的身影扑入盛千帆怀中。
随即盛千帆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林欢欢眉开眼笑的打开。
里面是各色金银玉器,小桃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这些全都是小姐的陪嫁,没人比她更熟悉。
侯爷……偷嫁妆?
堂堂侯府世子,竟然偷嫁妆?
更让人不可置信的竟然是,偷正妻的嫁妆养外室?
我的老天啊!
盛盼盼吃饱喝足,早已睡了过去,落云舒轻晃着摇篮。
‘祖母是坏人……坏人应该……惩罚……’
摇篮中的小家伙梦呓低喃,声音并不真切。
‘惩罚祖母……今晚尿床……拉裤裤……’
尿床?拉裤子?
这两句她算是听清楚了,差点笑的落云舒背过气。
“淘气……顽皮……”
落云舒贴贴女儿的脸颊,压根没将女儿的话放在心上。
“姑娘想来你也累了,奴婢侍奉您安歇吧。”
梦儿端着热水,立在身侧等着落云舒。
落云舒洗漱后,坐在铜镜前,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披散下来!
整个人透着柔美的气质,温婉中略带几分英气。
“侯爷有你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他怎这般不知足!”
“若没有落家哪会有今日的盛家?侯爷是孤傲不凡的读书人,他怎么能软饭硬吃呢?”
“姑娘提到长公主,侯爷眼睛都亮了,他巴结长公主夫妇多少年,明日终于得了机会,他心里啊早就乐开了花。”
“姑娘你明知侯爷的意图,长公主又没邀请他,为何还要与他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