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有大把的时间,关婷芳的婚礼,更不可能缺席。
在收到请柬后,确定了时间,盛书砚问了问侯天河有没有时间。
这男人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副旅长,而是正儿八经的旅长。相比于盛书砚从一线退下来后的轻松,侯天河的工作不仅仅没有变得更轻松一点,反而好像更忙碌了。
当侯天河知道盛书砚要去参加婚礼后,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自然是没有时间的,甚至,在他这个位置,想要离开首都,身边都要跟着好一群人,哪里是那容易能走开?
盛书砚看着独自生闷气的男人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喂,侯天河,你怎么这么像个小孩啊?我不过就是去参加个婚礼,又不是不回来了,你怎么还能闹情绪?”盛书砚笑着说。
都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侯天河的情绪可能瞒得过旁人,但是不可能瞒过她这个枕边人。就像是她的情绪变化,也总是能被侯天河捕捉到一样。
侯天河在听见这话后,眼神幽幽地看了盛书砚一眼。
“你这才回来。”侯天河说。
盛书砚:“……”
“上个礼拜,你去了国外才回来。”侯天河见盛书砚沉默,顿时变得更有底气了两分,开口道:“你去看了儿子,还在英国待了大半个月。”
侯确自打小学毕业后,就去了英国求学。
这是他自己的主意,他之前离开首都,跟自家小舅爷在香江生活了好几年,早就已经习惯了独自出门在外。
再加上每年寒暑假,他也报了各种夏令营冬令营,去国外交流学习。在圣诞假期的时候,也经常跟自家小舅爷一起去国外做各种极限运动,侯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