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现在侯天河不说,盛书砚的身体也感觉到了。但是,这种事情,默默地,不就好了吗?侯天河现在用这么理直气壮的声音讲出来究竟是想要怎么样啊!
“我不是实话实说吗?”侯天河问。
盛书砚:“……”
那她是不是还要夸他真是个老实人啊?
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就算是盛书砚能推开眼前的人,也逃不到哪儿去。
更何况,她现在身上就穿着侯天河的衣服,男人的衣服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而有人想要将她从这么宽大的衣服里剥出来,也是轻而易举。
昏暗而狭小的房间里,盛书砚最后还是坐在了侯天河的身上。
简易的钢架单人床,很结实,但也很容易发出声响。
尤其是在深夜的时候,这种动静就显得格外明显。
盛书砚的腰上被一双大手拿捏着,白天在歌剧院的舞台上那截纤细柔弱的腰肢,晚上似乎变得更加柔软,又格外诱惑人。
等到结束的时候,盛书砚觉得晚上这一次,比下午还要折腾人。
她浑身几乎都已经湿透了,躺在床铺里,没了力气。
而侯天河这时候从床上起来,给搪瓷盆子里倒了些暖水壶的热水,又用帕子打湿,给盛书砚仔仔细细擦拭了一番。
盛书砚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跟前人的动作,“侯天河,你刚才去打水,你说,你是不是就是等着现在用呢!”
盛书砚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事后的一股柔媚之意,听着勾着人心痒。
侯天河沉默,没回答。
盛书砚轻哼了一声,“你这样可不好!纵欲过度!”
侯天河听到这话后,终于有了些反应。
他低头看着床上的人,“我已经一两个月没做什么,今天就做了这一个月的,也算吗?”
盛书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