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我们一块儿去吃饭啊!我请客!”袁嘉敏高兴开口。
盛书砚:“……这就不用了吧?”
“怎么不用啊!遇见知己,就值得庆祝!”袁嘉敏说。
她在知青队伍里,都算是手头很宽裕的人。
父母在高校里做老师,家里还算是比较富足。她还有个姐姐,比自己大十岁,在工厂做个小主任,已经结婚,跟姐夫的关系很好。每个月她不仅能收到父母从家里寄来的钱和票,还有姐姐一家也会给她寄来不少东西。
因为不是独生子女,所以她和姐姐必然有一人需要下乡。
就因为这件事情,她姐姐一直觉得对自己很亏欠。哪怕袁嘉敏已经说过很多次,这下乡的名额本来就是自己的,那时候姐姐都已经在工厂做工人,根本就轮不到她下乡。可从小就将她当做半个女儿在养的姐姐,还是觉得有自己原因,说什么都不准她把钱退回来。
盛书砚无奈,这年头,像是遇见袁嘉敏这么一个“冤大头”,还真是很不容易。
倒是她斜对面的红头巾大姐,在听到袁嘉敏说要请客的时候,不由瘪了瘪嘴。
她跟袁嘉敏说不到一块儿去,但对这种“一言不合就要请客”的暴发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