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今天程晴没有找来,盛书砚也是准备让侯天河自己去睡地上的。
谁让他这么不知节制?
侯天河在看见盛书砚露出来的“罪证”时,沉默了片刻。
他能说什么?难道解释是因为自己没忍住,恨不得亲遍盛书砚的全身,然后就真这么做了,所以才成了眼下这般模样?
盛书砚:“晚上你不该一个人睡?”
侯天河很想说一句“不该”,可一对上盛书砚的目光,后者大有一种“你要是敢说不该,明晚也自己睡”的表情,侯天河最终还是选择忍住。
忍一晚上而已,总好过今后好几个晚上都一直忍。
晚上休息时,程晴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打鼓。
“我睡在这儿,侯哥真可以吗?”程晴人已经躺在了盛书砚身边。
盛书砚:“怎么不可以?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能怕一个人睡觉啊?”
程晴:“……”
这话她没法反驳,并且她现在有点崇拜盛书砚。
毕竟,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谁能将侯天河“驯服”得这么服服帖帖呢!
程晴刚准备开口表达一下自己的崇拜之情,忽然,她目光一顿,然后瞬间爆红了脸。
现在盛书砚就躺在她身边,盛书砚的睡衣主打一个宽松舒适,领口也不小。
躺下来后,领口微微变形,便在程晴跟前露出来了胸口上方的一大片肌肤。
程晴冷不丁看见一片密密麻麻的吻痕,就算是她没对象,但也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
这一眼,直接让她差点没直接浑身变得像是熟透的虾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程晴就差没在心里念清心咒。
她现在是有点明白为什么在睡觉前,侯天河望向自己的眼神那么格外不友好了。
可,她也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