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侯天河也是有点分寸的人,没有在盛书砚脖子上留下痕迹。但是,在脖子以下的地方,可就不一样了。
等到结束后,盛书砚整个人其实都已经有些昏昏沉沉。
她被侯天河抱在怀里,但却不想就这么睡去。
刚才是身体跟侯天河很亲近,好像这段时间都没有分开一样,但她觉得还不够,还想要跟抱着自己的人说说话,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她觉得身边的人是回来了。
“你这一次出来能待多久?”盛书砚趴在侯天河的胸口处,开口问。
侯天河:“两日。”
盛书砚“哦”了声,就没再吭声。
侯天河以为她是不高兴,正想要解释两句,但在这时候,盛书砚忽然又出声了。
“那行吧,我这边的拍摄估计也就只有一周时间就能结束,到时候你来接我。”盛书砚说。
侯天河听她的语气不像是要生气的样子,心头也松了一口气,“那是自然。”他保证道。
然后他又跟盛书砚汇报自己明日将会去什么地方,看望什么人,把自己的行程完全展现在盛书砚跟前,没有半点隐瞒。
盛书砚“啊呜” 一声,咬住了他胸前的一块肌肉,“谁要听你说这些啦。”她娇声道。
盛书砚想,自己又不是那种非得要另一半给自己汇报行程的人。
但不得不说,侯天河主动这么做,她心里是有些甜滋滋的。
侯天河现在却是被她这一口咬得有些心旌摇曳,他若不是还考虑到明天盛书砚要去工作,所以在做亲密的事的时候,还收着力。本来就经不起撩拨的身体,因为盛书砚的这一口,侯天河差点没稳住。
“说话就好好说话,怎么咬人?”侯天河低声训斥道。
如果他现在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温和,甚至还带着一股宠爱的话,这句训斥可能还会让人觉得有点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