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一听这话,感觉倦意上涌,她坐在石头上,一动也不想动,干脆直接冲着侯天河伸手,那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侯天河习以为常,直接将石头上的人抱了起来,放在了铺了些干草的防水布上,“睡吧。”
盛书砚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毕竟像是今天这样熬大夜,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其实早就困得不行。
可是很快盛书砚就发现,谁在地上什么的,就算是下面铺了一层干草,那也只是一层薄薄的干草,更重要的是,真的很硬,而且还很不平整,硌人。
“我睡不着,侯天河。”盛书砚转过身,扯了扯守在自己身边的人。
侯天河:“怎么了?”
“这地方睡着好硬。”盛书砚皱眉说。
侯天河没有说话,他其实早就猜到会这样。
但现在魏县根本就没什么能让人舒适睡觉的地方,如果盛书砚想要在家里一样,那是不可能的。
侯天河脱了鞋子,躺在了盛书砚身边。然后伸手,将旁边躺着的人直接抱进了自己怀里。
他按了按盛书砚的脑袋,“睡吧。”
侯天河现在这个动作,相当于让自己成为了盛书砚的“床垫”,虽然可能也不会很舒服,但是肯定是比睡在地上的滋味好很多。
盛书砚脑袋枕在侯天河的胸口,最开始她还是很不安分,扭来扭去的,“你这睡着也不舒服,你好热啊。”
这话换来的就只有侯天河一个巴掌,这巴掌是落在了盛书砚的屁股上。
力道不重,但能直接让盛书砚脸红的程度。
“你干嘛!”盛书砚不满抱怨。
“再那么多毛病,明天我看你还是回去比较好。”侯天河沉声说。
他是怕了盛书砚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要知道本来他对盛书砚就没什么抵抗力,再加上两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夫妻那档子事,刚才还差点被盛书砚蹭得擦枪走火,侯天河很清楚自己现在是禁不得盛书砚的半点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