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蔓蔓对上薛守财此刻显得格外阴冷的眼神,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一瞬,后背忽然一凉。
她忍住了战栗的冲动,“你这是什么意思?”何蔓蔓皱了皱眉,至少现在她还跟薛守财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她也是真的不希望薛守财出事,“你可不要乱来,这是在部队里,你要是真对她做了什么,万一被查到了你头上,你想过要怎么收场吗?”
刚才何蔓蔓听着薛守财的意思,就是想要严西的命。
她虽然恨严西恨不得她去死,但是她也没有想过要自己去结束严西的命。
杀人这种事情,还没有在何蔓蔓的考虑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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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薛守财跟何蔓蔓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当他心底生出来某些念头时,就一定要去做。
不过现在薛守财看着何蔓蔓有些泛白的脸色,他伸手碰了碰何蔓蔓的侧脸,“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你也不要想太多,她今天拿到的那纸条,到底是保命符还是催命符,都难说。”说完这话,薛守财又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出来了这么长时间,你赶紧先回去排练,我晚上来看你。”
何蔓蔓还是有些魂不守舍,不过很快,薛守财就低头,抱着她亲了好一阵。
周围很安静,这接吻的暧昧的黏糊的水声,也清楚地落进了此刻还没有找到机会离开的盛书砚和程晴的耳朵里。
程晴给盛书砚做了个“服了”的口型,一脸无奈。
等到不远处那对大胆的偷情男女离开后,盛书砚和程晴这才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
“呼——”程晴最先忍不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这两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她脸上带着几分复杂,她看不上这种出轨苟且男女,又对两人长期保持这种关系竟然还不在人前露出丁点端倪感到震撼。反正在程晴看来,一般人还真没这种心理素质。
盛书砚“嗯”了声,拍了拍裤子上沾到的灰尘。
“书砚,你也听见了刚才这两人最后说的那话吧?”程晴忍不住皱了皱眉,“那个薛守财,不会是真的想要……”她话没有说完,直接伸手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个“一刀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