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意识的动作,就像是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进了侯天河的口中。
侯天河也没有客气,张嘴直接咬在了在自己眼前的这一抹白皙的长颈之上。
外面有夏日的和风,将满园子的栀子花的香气吹散得到处都是。
这一抹香风,也调皮地从室外钻进了这间舞蹈室里。
在窗户处,雪白的白纱帘被香风吹得飘浮了起来,给这满室的旖旎平添了几分朦胧。
原本坐在把杆上的盛书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侯天河抱走,黑色的练功服都已经落在了地上,黑色衬衣只将那双长腿衬得更加雪白诱人。
盛书砚的头发已经完全散落在肩头,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
被欺负狠了,盛书砚那双眼睛也变得又红又湿,可在她跟前的男人的嘴里还在说着诱哄她的话。
她当了真。
以为侯天河说马上就好,就真的马上就好,但等到双腿都变得酸软,不断从侯天河的腰间滑落时,混沌的意识里这才闪过一丝短暂的清明。
他在骗人。
盛书砚醒悟过来这一点时,已经晚了。
她是被侯天河抱回到卧房的,连陈力和杨漫晚上的请客都没来得及去吃,就已经先一步睡了过去。
侯天河也没有露面,他在家里做饭。
等到侯确都跟他的一群小伙伴从外面疯玩回来时,盛书砚都还在房间里睡觉。
侯确倒是想问两句关于自己阿妈怎么不起来吃饭的事,但被侯天河三言两语给打发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侯天河再回到卧室时,他不确定盛书砚到底什么时候醒来,干脆拿了一本书,坐在床上,一手拿着书,一手直接霸道地将盛书砚从床上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不肯让人离开自己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