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砚对自己的基本功一直都秉持着每天都要练习的原则,尤其是现在家里已经有条件给她装修了一间练功房后,她更不想让这间房变成摆设。
所以,一回家,盛书砚就换好了练功服,进了练功房。
侯天河则是拿着一把大剪刀,去院子里修剪枝丫。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院子里的栀子花都开了不少, 整个院子里,满是花香。
盛书砚练舞的时候几乎有些注意不到时间,等到侯天河都已经将院子里打扫了一遍后,盛书砚都还在练功房里没有出来。
平常盛书砚都在文工团的舞蹈房里,侯天河没什么机会去看一眼。现在在家里,倒是侯天河难得看见自己的小妻子在跳舞的模样。
服帖的练功服紧紧地贴在了盛书砚的身上,让她每一个优美到优雅的动作都极尽展示了身体的柔软度和曲线的美感。
侯天河原本只是倚靠在门口看着盛书砚跳舞,但是看着看着,就变得有些不满足于只是这么看着盛书砚了。
早上那一段差点擦枪走火的经历,像是在这一瞬间,卷土重来。
盛书砚不是没有注意到停留在门口的人,她原本没怎么在意,但是当她休息下来,抬腿压筋时,门口的人忽然就动了。
侯天河都还穿着早上盛书砚特意给他找出来的那件黑色的衬衣,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沉稳又庄严。
但是现在,就是这么一个好似高不可攀的冷冽的男人,站在了盛书砚的背后,从后面拥住了她。
盛书砚:“你干嘛?”
这话都还没有说完,她整个人就在侯天河的胸膛前轻颤了一下。
盛书砚不用回头,只是从这练功房的镜子里就能看见此刻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