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西之前没怎么考虑何蔓蔓的提议,她不是那种愿意为了别的女人做嫁衣的人。可现在,她有些动摇了。
严西愤恨的眼神朝着院子里扫去,结果正好这时候,侯耀祖踢着石头嘴里骂骂咧咧地从院子里出来,两人冷不丁打了个照面。
一个还没来得及收敛起自己的表情,一个嘴里都还在输出,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更尴尬一点。
盛书砚回了房间后,侯天河抬头看她,“都解决好了?”
侯天河没有问严西找她具体有什么事,就怕盛书砚初来乍到,被人欺负。问这么一句话也只是因为担心,如果盛书砚现在说有什么事,他也好帮忙。
“嗯。”盛书砚点头,懒得拿外面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侯天河嚼舌根,她伸手指了指院子的方向,“就让侯耀祖在外面?”她问。
“不然?”侯天河的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表情变化,“他既然自己不愿意去招待所,那就睡在院子里。”
盛书砚失笑,“院子里可没有被子。”
侯天河皱了皱眉,然后像是有些无奈一样,叹了一口气,“知道了,我等会儿拿一床被子给他。”不等盛书砚接着问,侯天河已经开口主动交代自己的计划,“明天我会给家里打电话,问问是什么情况。他不会长时间留在这里,过了今晚,如果他还愿意继续在院子里吹冷风的话,我也不拦着他。如果要去别的地方住,就先暂时让他去农场。”
就算是住在招待所,也不是免费的。既然要花钱,侯天河知道自己家里人都是什么德行,这一笔钱肯定是要他来出。
他不是什么铁公鸡,但也不是什么冤大头,尤其是结婚之后,他的财产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也是盛书砚的。养着一个成年的弟弟,这怎么看都不像话。
所以侯天河是打算把侯耀祖直接扔进农场里,他自己赚钱自己花。
盛书砚听笑了,“农场?”